顾城的诗词墓床
从表面看,整首诗安详、平静,仿佛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在喃喃低语,然而实际上却充斥着“永逝”、“悲伤”、“人时已尽”、“休息”等等谶语,这些词句无声地揭示出了诗人内心的厌倦以及因厌倦而招致的结果。多年以来,我向大量朋友介绍过这首作品,2003年1月,我在一篇关于张枣的诗歌印象的文章中,再一次提起了《墓床》:“读张枣的诗歌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顾城,那个绝代天才,他对文字有着天生的敏感,他的诗就像用手指轻拂丝绸,总能让你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即使他的本意是要表现并不‘舒适’的诗意,最典型的代表是八行短诗《墓床》……”把最不舒适的诗意用最舒适的语言表达出来,当代诗坛,除了顾城,还有几人能够做到?
当我翻开一部过往的文学作品集时,我习惯给那些优秀或不优秀、著名或不著名的作品进行如下分类:哪些是有文学的意义的,哪些是有文学史的意义的,哪些两者兼具,哪些两者皆无。用这一套方法,不同的读者可以较为便捷地挑选出各自感兴趣的篇章,从而将那些对自己毫无价值的作品排除在外。《墓床》无疑首先是以其文学价值而存在的,但因为字里行间若隐若现的心路历程,它足以成为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对象,即它兼具了文学和文学史的价值。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想法。我知道,更多的顾城诗歌爱好者的目光不会在这首诗上过多停留,他们喜欢《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简短、响亮,所蕴涵的“道理”得来全不费功夫;或者喜欢《简历》,清新、直接,从中可以窥视诗人的性情——
我是一个悲哀的孩子
始终没有长大
我从北方的草滩上
走出,沿着一条
发白的路,走进
布满齿轮的城市
走进狭小的街巷
板棚。每颗低低的心
在一片淡漠的烟中
继续讲绿色的故事
我相信我的听众
——天空,还有
海上迸溅的水滴
它们将复盖我的一切
复盖那无法寻找的
坟墓。我知道
那时,所有的草和小花
都会围拢
在灯光暗淡的一瞬
轻轻地亲吻我的悲哀
2.顾城的诗《墓床》表达了怎样的情感
这首诗联想丰富,运意极妙,写得炉火纯青。深邃的意境,让人的心灵感到震撼。诗中没有慷慨的陈词,也没有矫揉造作和玩弄词藻,诗人把“死”这个题材,
写得自然,毫不悲伤,这是少见的。
自古以来,生死爱情都是文学永恒的题材。原始人畏惧雷电洪水,对自然现象一无所知,产生了许多神话,也产生了对死的畏惧,直到现在,相信人都是惧谈死的。死本来就是不美的,人是不肯轻易死去的,人都有求生的****,所以人生病了都去求医。诗人却吟唱“永世降临并不悲伤?”有生就有死,诗人形象生动地揭示了生命的客观规律,使人读了对死并不感到畏惧,认识到那是生命的归宿。“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这个地方太美了,“下边是海,远看像水池”顾城的诗充满幻想,在地球上看是大海,从太空来看就像个水池了,多么梦幻多么优美的诗句。诗人把安放灵魂的地方描述成圣洁的地方。不是吗?诗人的灵魂还有下午的太阳来守望,一点点的阳光洒落在松林里,多美啊。“我应当在中间休息”流露了诗人厌倦生活的感情,他在人世已尽与很长的中间不幸地离开人世。世人对自已的评价,诗人则不介意了。说“树枝低了”也好,说“树枝在长”也好,由人家去说吧。
在文学作品中,常见把埋葬躯体的地方写成“乱葬岗”、“荒坟”、“荒草一片”。,诗人的“松林”简直是圣洁的语言了。
这首诗的魅力是把本来是畏惧的东西写成令人感到平和。
写到这里,我想起有个电视节目,可能是说在尼泊尔,有人死了,活人在河边架起柴堆,上面放着尸体,用火焚烧,有人在祈祷,不足二十米的下游,许多人在洗衣服,许多人在观看这个仪式,没有像我们中国人的习俗,厚死薄生,哀嚎哭天,因为他们认为生命的归宿就像生命来到人间一样平淡。
3.请帮我解析北岛的好吗
呃。
这是顾城的,不是北岛的。 墓床 顾城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 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整首诗安详、平静,仿佛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在喃喃低语,然而这更像无情的谶语,揭示出了诗人内心的厌倦以及因厌倦而招致的结果。
2003年1月,在一篇关于张枣的诗歌印象的文章中珐叮粹顾诔该达双惮晶,再次提起了《墓床》:“读张枣的诗歌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顾城,那个绝代天才,他对文字有着天生的敏感,他的诗就像用手指轻拂丝绸,总能让你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即使他的本意是要表现并不‘舒适’的诗意,最典型的代表是八行短诗《墓床》……”把最不舒适的诗意用最舒适的语言表达出来,当代诗坛,除了顾城,还有几人能够做到? 《墓床》无疑首先是以其文学价值而存在的,但因为字里行间隐约可见的作者心路历程以及作者的最终结局,它足以成为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对象,即它兼具了文学和文学史的价值。
4.请帮我解析北岛的好吗
呃。
这是顾城的,不是北岛的。墓床 顾城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整首诗安详、平静,仿佛一个看透世事的老人在喃喃低语,然而这更像无情的谶语,揭示出了诗人内心的厌倦以及因厌倦而招致的结果。
2003年1月,在一篇关于张枣的诗歌印象的文章中,再次提起了《墓床》:“读张枣的诗歌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顾城,那个绝代天才,他对文字有着天生的敏感,他的诗就像用手指轻拂丝绸,总能让你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即使他的本意是要表现并不‘舒适’的诗意,最典型的代表是八行短诗《墓床》……”把最不舒适的诗意用最舒适的语言表达出来,当代诗坛,除了顾城,还有几人能够做到? 《墓床》无疑首先是以其文学价值而存在的,但因为字里行间隐约可见的作者心路历程以及作者的最终结局,它足以成为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对象,即它兼具了文学和文学史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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