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诗词大全 > 正文内容

11.27的诗歌

  在烈火中永生——祭“11.27”烈士——1991.11

  寂暗如死的夜里

  一群寻找太阳的人

  不断奋争

  而如地火奔腾

  为了冲破历史的桎梏

  甘愿自己坐穿牢底

  为了使祖国免受苦痛

  宁愿自己受尽酷刑

  不愿作

  历史闲逸的乘客

  而是将自己化作炉膛的烈火

  把历史的列车驱动

  屠刀扼杀得了生命

  却扼杀不了真理的永恒

  正是他们为真理而死

  才创造了这满天红霞的风景

  也许我们已经无从知道

  他们的英名

  但我们知道

  他们最最富有

  他们失去的仅仅是

  ——生命

  他们的精神

  在烈火中永生!

  繁星

  巴金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

  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

  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

  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

  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

  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

  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

  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

  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

  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

  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

  这时我忘记了一切。

  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

  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

  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

  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树阴下的默想

  何其芳

  我和我的朋友坐在树阴下。

  六月的黄金色的阳光照耀着。

  在我们眼前,在苍翠的山岩和一片有灰瓦屋顶的屋舍之间,流着浩浩荡荡东去的扬子江。

  我们居高临下。

  这地方从前叫西山,但自从有了一点人工的装饰,一个运动场,一些花木和假山石和铺道,便成了公园。

  而且在这凉风时至的岩边有了茶座。

  我们就坐在茶座间。

  一颗枝叶四出的巨大的常绿树荫蔽着。

  这种有椭圆形叶子的乔木在我们家乡名黄桷树,常生长在岩边岭上,给行路人休憩时以清凉。

  当我留滞在沙漠似的北方我是多么想念它啊,我以不知道它在植物学上的名字深为遗憾,直到在一本地理书上读到描写我们家乡的文字,在土壤肥沃之后接上一句榕阴四垂,才猜想它一定是那生长在热带的榕树的变种。

  现在我就坐在它的树阴下。

  而且身边是我常常想念的别了四五年的朋友。

  我将怎样称呼我这位朋友呢?我曾在诗中说他常有温和的沉默。

  有人称为一个高洁的人。

  高洁是一个寒冷的形容词,然而他,就对于我而言,是第一个影响到我的生活的朋友。

  他使我由褊急,孤傲和对于人类的不信任变得比较宽大,比较有同情。

  就他自己而言,他虽不怎样写诗却是一个诗人。

  当我和他同在一个北方古城中的会馆里度着许多寂寞的日子,我们是十分亲近;当我们分别后,各自在一边受着苦难,他和肺病斗争而我和孤独,和人间的寒冷,最后开始和不合理的社会斗争,我仍是常常想念他。

  他是一个非时间和生活上的疏远所能隔绝的朋友。

  这次我回到乡下的家里去过完了十三天假日,又到县城里来冒着暑热,等着船。

  又等了三天的船。

  正当我十分厌烦的时候,他坐着帆船从他那闭塞的不通邮讯的乡下到县城里来了。

  但我们只有着很短促的时间。

  今天夜里我就将睡在一只船上,明天清晨我就将离开我的家乡。

  我的旅程的终点是在辽远的山东半岛的一个小县里。

  我将完全独自地带着热情和勇敢到那陌生地方去,象一个被放逐的人。

  我们说了很多的话,随后是片刻沉默。

  就在这片刻沉默里,许多记忆,许多感想在我心里浮了起来。

  北方的冬天。

  已经飘飞过雪了。

  一种奇异的悒郁渴望。

  那每当我在一个环境里住得稍稍熟习后便欲有新的迁移的渴望。

  又不可抵御地折磨着我。

  我写信给我的同乡,说想搬到他们所住的那个会馆里去。

  回信来了:“等几天再搬来吧,我们现在过着贫穷的日子。

  ”那会馆里几乎全是一些到北方来上学的年轻人,常常因家里的钱寄到得太迟而受窘迫。

  但我还是搬去了,因为我已不可忍耐地厌倦了那有着熊熊的炉火的大学寄宿舍,和那辉煌的图书馆,和那些放散着死亡的芬芳的书籍。

  搬到会馆后我的屋子里没有生炉火,冷得象冰窖。

  每天餐桌上是一大盆粗菜豆腐,—碗咸菜和一锅米饭。

  然而我感到一种新鲜的欢欣。

  因为我们过着一种和谐的生活。

  而我那常有温和的沉默的朋友那时候更常有着温和的微笑。

  在积雪的日子,我往往独自跑出去享受寂寞,回来便坐着写诗。

  那是一些很幼稚的歌唱,但全靠那位朋友读后的意见和暗示我才自己明白。

  所以他又是第一个影响到我的写作的朋友。

  他使我的写作由浮夸,庸俗和浅薄可笑的感伤变成比较亲切,比较有希望。

  他自己是不常写作的。

  但有一次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册手抄本给我看,上面写满了用小诗形式记下来的诗的语言,象一些透明的露珠那样使我不能忘记。

  到现在我还能背诵出其中的一些:

  寂寞的秋

  猫儿绕着我的脚前脚后

  吹去爬到我书上的虫儿

  使它做一个跳岩的梦

  迟晚的北方的春天终于来了,或者说已是初夏,因为在那古城里这两个季节是分不清的。

  每个院子里的槐树已张开了它的伞。

  他的窗前已牵满了爬山虎的绿叶。

  我常常坐在他的屋子里闲谈,或者谛视着在那窗纱上抽动着灰色的腿的壁虎。

  他呢,他望着屋檐下的去年的旧蜂窝想念他的昔日。

  我们都感到最好以工作来排遣寂寞了。

  于是我们自己印一种小刊物来督促我们写作。

  这小刊物印行了三期便没有继续,因为我被折磨于一种生活上的纠纷。

  一种燃烧着自己的热情,再也不能安静地提起笔来写一点什么。

  那郁热的多雨的夏季啊,我第一次背起了爱情的十字架。

  我常以我那位朋友的屋子为我的烦忧的托庇所,因为在那里我可以找到平静、友谊和莫逆于心的谈话。

  有时我们一同缓步在那些曲折的多尘的小胡同里,或者在那开着马缨花的长街上。

  一个晚上我们又走进了一个常去的荒凉的园子里。

  隔着暗暗的湖水,我们停下来遥望对岸的树林。

  我突然想起了家乡。

  而他也谈起他将来愿意回到乡下住着,常常坐在屋侧的池塘边的树阴下钓鱼,并且希望那时乡下的交通比较方便,邮差从池塘边走过,时常把远方的信亲交在他手里。

  不久他就离开了那个古城,回到混乱的文化落后的家乡去寻找职业。

  没有发现适宜的工作却发现了肺病。

  他吐血了。

  这个悲哀的消息给我带来惊讶,忧虑,我想起了他瘦弱的身体,困难的家庭状况和家乡的那种折磨人的社会环境。

  全靠他自己,他和那可怕的疾病斗争了四五年还是坚强地活着。

  在这中间他还断续地以劳力去换取一种极简单的生活。

  在一封信里他写着:“我宁愿挑葱卖蒜,不和那些人往来。

  ”那些人是什么人呢?不待推测,我就想到那是充满各地的闭着眼向社会的上层爬的人们。

  后来他又寄一些新的小诗给我,当我读到其中的这样一首:

  我愿是一个拣水雀儿

  在秋天的田坎上

  啄雨后的露珠

  我起了许多感触。

  我联想到一位古代的愤世者的话:“世间无一可食,亦无一可言。”

  现在我们见面了。

  他更加瘦弱而我则带着风尘之色。

  让我们为着想起了那些已经消逝的岁月再沉默一会儿吧,那些寂寞的使人老的岁月。

  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很年轻的人了,却又怀抱着一种很年轻的感觉:仍然不关心我的归宿将在何处,仍然不依恋我的乡土。

  未必有什么新大陆在遥遥地期待我,但我却甘愿冒着风涛,带着渴望,独自在无涯的海上航行。

  是什么在驱策着我?是什么使我在稍稍安定的生活里便感到十分悒郁?对于明天我又将离开的乡土,这有着我的家,我的朋友和我的童年的乡土,我真是冷淡得如一个路人吗?我责问着自己。

  我不自禁地想起一片可哀的景象:干旱的土地;焦枯得象被火烧过的稻禾;默默地弯着腰,流着汗,在田野里劳作的农夫农妇。

  这在地理书上被称为肥沃的山之国,很久很久以来便已为饥饿、贫穷、暴力和死亡所统治了。

  无声地统治,无声地倾向灭亡。

  或许这就是驱使我甘愿在外面流离的原因吧。

  是啊,在树阴下,在望着那浩浩荡荡的东去的扬子江的时候,我幻想它是渴望地愤怒地奔向自由的国土,又幻想它在呜咽。

  取钱

  老舍

  我告诉你,二哥,中国人是伟大的。

  就拿银行说吧,二哥,中国最小的银行也比外国的好,不冤你。

  你看,二哥,昨儿个我还在银行里睡了一大觉。

  这个我告诉你,二哥,在外国银行里就做不到。

  那年我上外国,你不是说我随了洋鬼子吗?二哥,你真有先见之明。

  还是拿银行说吧,我亲眼见,洋鬼子再学一百年也赶不上中国人。

  洋鬼子不够派。

  好比这么说吧,二哥,我在外国拿着张十镑钱的支票去兑现钱。

  一进银行的门,就是柜台,柜台上没有亮亮的黄铜栏杆,也没有大小的铜牌。

  二哥你看,这和油盐店有什么分别?不够派儿。

  再说人吧,柜台里站着好几个,都那么光梳头,净洗脸的,脸上还笑着;这多下贱!把支票交给他们谁也行,谁也是先问你早安或午安;太不够派儿了!拿过支票就那么看一眼,紧跟着就问:“怎么拿?先生!”还是笑着。

  哪道买卖人呢?!叫“先生”还不够,必得还笑,洋鬼子脾气!我就说了,二哥:“四个一镑的单张,五镑的一张,一镑零的;零的要票子和钱两样要按理说,二哥,十镑钱要这一套罗哩罗嗦,你讨厌不,假若二哥你是银行的伙计?你猜怎么样,二哥,洋鬼子笑得更下贱了,好像这样麻烦是应当应分,喝,马上从柜台下面抽出簿子来,刷刷的就写;写完,又一伸手,钱是钱,票子是票子,没有一眨眼的工夫,都给我数出来了;紧跟着便是:“请点一点,先生!”又是一大“先生”,下贱,不懂得买卖规矩!点完了钱,我反倒愣住了,好像忘了点什么,对了,我并没忘了什么,是奇怪洋鬼子干事——况且是堂堂的大银行——为什么这样快?赶丧呀?真他妈的!

  二哥,还是中国的银行,多么有派儿!我不是说昨儿个去取钱吗?早八点就去了,因为现在天儿热,银行八点就开门;抓个早儿,省得大晌午的劳动人家;咱们事事都得留个心眼,人家有个伺候得着与伺候不着,不是吗?到了银行,人家真开了门,我就心里说,二哥:大热的天,说什么时候开门就什么时候开门,真叫不容易。

  其实人家要一天都愣不开,不是谁也管不了吗?一边赞叹,我一边就往里走。

  喝,大电扇忽忽的吹着,人家已经都各按部位坐得稳稳当当,吸着烟卷,按一下铃就有茶水送来,太好了,活像一群皇上,太够派儿了。

  我一看,就不好意思过去,大热的天,不叫人家多歇会儿,未免有点不知好歹。

  可是我到底过去了,二哥,因为怕人家把我撵出去;人家看我像没事的,还不撵出来么?人家是银行,又不是茶馆,可以随便出入。

  我就过去了,极慢的把支票放在柜台上。

  没人搭理我,当然的。

  有一位看了我一眼,我很高兴;大热的天,看我一眼,不容易。

  二哥,我早就预备好了:先用左腿金鸡独立的站着,为是站乏了好换腿。

  左腿立了有十分钟,我很高兴我的腿确是有了劲。

  支持到十二分钟举不能不换腿了,于是就来个右腿金鸡独立。

  右腿也不弱,我更高兴了,,爽性来个猴子偷桃吧,我就头朝下,顺着柜台倒立了几分钟。

  翻过身来,大家还没动静,我又翻了十来个跟头,打了些旋风脚。

  刚站稳了,过来一位;心里说:我还没练两套拳呢:这么快?那位先生敢情是过来吐口痰,我补上了两套拳。

  拳练完了,我出了点汗,很痛快。

  又站了会儿,一边喘气,一边欣赏大家的派头——真稳!很想给他们喝个彩。

  八点四十分,过来一位,脸上要下雨,眉毛上满是黑云,看了我一眼,我很难过,大热的天,来给人家添麻烦。

  他看了支票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好像断定我和支票像亲哥儿俩不像。

  我很想把脑门子上签个字。

  他连大气没出把支票拿了走,扔给我一面小铜牌。

  我直说:“不忙,不忙!今天要不合适,我明天再来;明天立秋。

  ”我是真怕把他气死,大热的天。

  他还是没理我,真够派儿,使我肃然起敬!

  拿着铜牌,我坐在椅子上,往放钱的那边看了一下。

  放钱的先生——一位像屈原的中年人——刚按铃要鸡丝面。

  我一想:工友传达到厨房,厨子还得上街买鸡,凑巧了鸡也许还没长成个儿;即使顺当的买着鸡,面也许还没磨好,说不定,这碗鸡丝面得等三天三夜。

  放钱的先生当然在吃面之前决不会放钱;大热的天,腹里没食怎能办事。

  我觉得太对不起人了,二哥!心中懊悔,我有点发困,靠着椅子就睡了。

  睡得挺好,没蚊子也没臭虫,到底是银行里!闭眼就睡了五十多分钟;我的身体,二哥,是不错了!吃得饱,睡得着!偷愉的往放钱的先生那边一看,(不好意思正眼看,大热的天,赶劳人是不对的!)鸡丝面还没来呢。

  我很替他着急,肚子怪饿的,坐着多么难受。

  他可是真够派儿,肚子那么饿还不动声色,没法不佩服他了,二哥。

  大概有十点左右吧,鸡丝面来了!“大概”,因为我不肯看壁上的钟——热的天,表示出催促人家的意思简直不够朋友。

  况且我才等了两点钟,算得了什么。

  我偷偷的看人家吃面。

  他吃得可不慢。

  我觉得对不起人。

  为换我这张支票再逼得人家噎死,不人道!二哥,咱们都是善心人哪。

  他吃完了面,按铃要手巾把,然后点上火纸,咕噜开小水烟袋。

  我这才放心,他不至于噎死了。

  他又吸了半点多钟水烟。

  这时候,二哥。

  等取钱的已有了六七位,我们彼此对看,眼中都带出对不起人的神气。

  我要是开银行,二哥,开市的那天就先枪毙俩取钱的,省得日后麻烦。

  大热的天,取哪门子钱?不知好歹!

  十点半,放钱的先生立起来伸了伸腰。

  然后捧着小水烟袋和同事的低声闲谈起来。

  我替他抱不平,二哥,大热的天,十时半还得在行里闲谈,多么不自由!凭他的派儿,至少该上青岛避两月暑去;还在行里,还得闲谈,哼!十一点,他回来,放下水烟袋,出去了;大概是去出恭。

  十一点半才回来。

  大热的天,二哥,人家得出半点钟的恭,多不容易!再说,十一点半,他居然拿起笔来写账,看支票。

  我直要过去劝告他不必着急。

  大热的天,为几个取钱的再得了病才合不来。

  到T+点,我决定回家,明天再来。

  我刚要走,放钱的先生喊:“一号!”我真不愿过去,这个人使我失望!才等了四点钟就放钱,派儿不到家!可是,他到底没使我失望。

  我过去了,他没说什么,只指了指支票的背面,原来我忘了在背后签字,他没等我拔下自来水笔来,说了句:“明天再说吧。

  ”这才是我所希望的!本来吗,人家是一点关门;我补签上字,再等四点钟,不就是下午四点了吗,大热的天,二哥,人家能到时候不关门?我收起支票来,想说几句极合适的客气话,可是他喊了“二号”;我不能再耽误人家的工夫,决定回家好好的写封道歉的信!二哥,你得开开眼去,太够派儿!

  转载请注明出处诗词网11.27的诗歌

扫描二维码推送至手机访问。

版权声明:本文由古诗词网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本文链接:https://www.aruola.com/556.html

分享给朋友:

“11.27的诗歌” 的相关文章

不入于杨,则入于墨什么意思

  杨:杨朱,战国时哲学家,主张“轻物重生”、“为我”。  墨:墨翟,战国初年的思想家,主张“兼爱”、“薄葬”。  原文: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1〕,由是而之焉之谓道〔2〕,足乎己而无待于外之谓德。  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  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  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

元康宫词(二首)_石珝的诗词

元康宫词(二首) 明代· 石珝 紫殿彤楼锁阿薰,...

初中考得最多的古诗词

  1. 初中最容易考的古诗词和谚语  1、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唐·王湾《次北固山下》) 2、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唐·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3、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宋·辛弃疾《西江月》) 4、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元·马致远《天净沙·秋思》)...

古诗词中的花鸟虫鱼

  1.描写花、鸟、鱼  花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鸟两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 门泊东吴万里船 虫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鱼临洞庭上张丞相 孟浩然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

和应之灯蛾_张耒的诗词

和应之灯蛾 宋代· 张耒 万物皆畏死,尔生何独愚...

如何做诗歌鉴赏

  按照《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实验)》关于必修课程和选修课程的规定,根据北京市实施高中课程改革方案的具体要求,确定考试内容。  古诗文阅读:能阅读浅易的文言文和古典诗歌。  文言文  1.常见文言实词、虚词在文中含义和用法的理解  2.文本内容的理解  3.文中信息的分析和筛选  4.文本内容的归...